最卑微的语气，说出了最强硬的话。
说完后，他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想要看看这个5号实验体会有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曲烬感受到了对方通过特殊媒介，给他传递的意思：
不给也可以。
他们之间可能会爆发冲突。
因为双方都很厉害，所以冲突会造成巨大的动静。
而最终的结果，5号实验体也不知道。
但是按照对方的猜测，显然曲烬的胜算小得多。
种种念头，几乎是瞬间就传递到了曲烬的脑海中，并让他清晰的感受到。
甚至就连对方要表达的，他和5号实验体爆发冲突后大战的剧烈程度，都能够想象到。
这种特殊媒介的交流，让曲烬知道了，什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晰的表达。
5号实验体的表达方式，远远的超过了文字、语言的描述，也远超五官的直接体验。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对5号实验体越发的忌惮。
不过对方所说，如果他们之间爆发了冲突，大战一番他的胜算更少，曲烬还是有些意外的。
他有一种感觉，通过那种特殊媒介的交流，5号实验体有一个缺点，或者叫弱点，那就是他不会撒谎。
对方要表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