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也当面不改色。”
说到这里陈冲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房外正拿铁锤铁钉封死窗户的苍头们,继续说道:“你看阿伯和阿父一股兴师问罪,要把我禁足三年的气势,我不也安之若素?长文你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
陈群摇首道:“族兄,不是群多话,你要是这个态度对待阿父和阿伯,那他们不是看起来要把你禁足三年,是就准备把你禁足三年,你还是收敛一下你这股散漫的性子吧。”
“由他们去,孔丘很多话我不同意,但是小杖受,大杖走这个道理我还是赞成的,阿父阿伯他们讲道理我也可以和他们讲,他们不讲道理我走就是了。”陈冲不急不徐,又品了一口茶水,悠然道:“还有,长文,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什么不合礼数当作散漫,礼数是心意的体现,心意到了,礼数到不到也只是虚数罢了,假若心意没到,礼数周全,你也只是把活人死人都折腾了一通。”
陈群还欲再说,却不料陈冲兴致寥寥,摆手止住话头,忽而高唱起诗歌来:
“乌生八九子,端坐秦氏桂树间。唶我!
秦氏家有游遨荡,工用睢阳强,苏合弹。左手持强弹两丸,出入乌东西。唶我!
一丸即发中乌身,乌死魂魄飞扬上天。阿母生乌子时,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