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老师安。”
陈冲笑着还礼,一名学子还问候道:“老师,我听闻文范先生病逝未久,老师因故休沐回乡,怎么回来得如此之快?”
陈冲随即正色回道:“家祖病逝,震动四海,会葬之人已多,不差冲一人。更何况尽孝不需灵前,如今国家多难,你我之责,此番我回雒阳,正是要自请外任,恐怕再无多少时间传道授业,你们可不要松懈啊。”
学子们面色各异,面面相觑片刻后,集体颔首应是,陈冲别过他们,将两匹马拴在马廊,便向院内呼道:“阿琰!阿琰!我回来了。”
魏延正奇怪,偌大一个院子,竟没看见一个苍头奴婢,却见厢房间匆匆走出一名女子。见她发作燕尾圆髻,腰缚三边绣夹裙,足下青花蹑丝履,面如晓月,唇若含朱,指似青葱,看来美不胜收。
那女子见他微微一愣,而后行礼致意,随后对陈冲嗔怪道:“庭坚,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急?是不是又和阿伯阿父取闹了?”
陈冲挠头说道:“阿琰,我向来讲道理,除了和你取闹,我还和谁取闹过?”随即抓过女子纤手,捂住自己肚子道:“阿琰,我今天和文长赶了一天的路,腹中还空空如也,你赶紧做两碗麦饭,我先和文长垫垫。”
他看到魏延在这种情景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