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从河南至西河,路途遥远,我却不能迎君宴请,让荀君等待多时,是我疏忽了才是。”
荀谌摇首笑道:“张公无须如此,静室读书,我也好久没有这般机会了。”随即他俊秀的面庞逐渐露出严峻的神色来:“张公既然屏退左右,应当应该知晓谌有大事述说与公。”
张懿也着实厌倦了正事前的这些无用功,颔首道:“不瞒荀君,确实如此,不知是何大事,需要劳君远来,是否朝中有所变动?还要请君赐教。”
荀谌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从袖袋中掏出一份诏令,双手递予张懿,待张懿收下后才继续道:“此乃大事,还请张公细看。”
张懿面露疑惑,接过后打开,开篇便令他大惊失色,双手微微颤抖间,几乎要将诏令丢落,待情绪稳定之后,他继续往后看去,等到一篇读完,他将诏令置于席案之上,几乎是面如死灰,连发鬓也似乎一瞬间苍老几分,他向荀谌行礼道:“如此大事,却如此朝令夕改,恐怕会引起大祸啊。”
荀谌拿过诏令,将它重新卷合,喟叹道:“国家不幸,我等尽力而为,张公不须如此,诏令有明文于此,何况明年二月,刘玄德便会带军入并,有他与陈冲相助,局势尚不至于大乱。”
“还有一项事,是不可以写在诏令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