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贵军中能指挥精骑的唯有杨奉杨帅、韩暹韩帅与郭大郭帅三人,你我虽是敌军,但陈冲素来向往英雄豪杰,还请将军勿要嫌弃。”
杨奉听闻停下脚步,笑道:“陈府君倒是好打听,不错,我正是杨奉,但陈府君有一句却说错了,像陈府君你这般做事做得大张旗鼓,倒也不需要我等五帅,便是我手下一个屯长也能将使君你生擒。”
“喔”陈冲听罢不免叹道:“杨帅怎能说出如此小觑陈冲之言,难道陈冲不能自裁吗?”
杨奉听罢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久才抹着眼泪笑道:“陈府君说笑了,杨某见过的府君不多,但杨某见过的县君倒是不少,却无一个如府君这般言死的。何况陈府君如若想死,何必还在此处与杨某多说废话,难道还要我动手?”
陈冲闻言不免神色黯淡,低首叹道:“贪生怕死,确实难做一个好官。”但他又抖擞精神,迎着月光,抬首对杨奉说道:“但杨帅却是看错了我陈冲,我现在能与杨帅你谈笑自若,自然是因为我已设下埋伏,能够反败为胜。”
杨奉听闻抬首四顾,月光晴朗,使他能够清晰地远眺,渡口对面静寂无人,通往山间的辉口也被自己抢占,自己与陈冲之间唯有这上万羊群而已,哪里有什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