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呢?”
“得过且过,玄德。”简雍一个打挺,坐起来为刘备分析如今天子习性:“当今天子,不爱从善如流,亦不想除恶务尽。但凡能姑且讲究,他便绝不多做一分,只讲究一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偏偏陛下聪明才智堪堪足用,我大汉便只能如此下去。想要时局好转,还是看陛下何时御极以后吧!”
此言真可谓大逆不道,即使因此腰斩也可以说是天子有德,但简雍毫不在乎,还未等刘备接话,简雍继续说道:“何况上次我等故意休战,挟持天子赦免庭坚,天子虽不治罪,但赫赫战功,却也只赏你个校尉。我看玄德要更进一步,只怕还不知从何说起啊!”
刘备苦笑应之,只能反复吟咏道:“大道夷且坚,大道夷且坚......”
正无奈间,亭外渐渐传来答答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门外马匹一声嘶鸣,便见一人飞速下马闯进亭内,刘备定睛看去,乃是族弟刘德然,他气喘吁吁,对着刘备说道:“玄德,庭坚......庭坚......来信了!”
关羽张飞听闻后也立刻入门,正见刘备拆开信封,将陈冲来信草草看过,脸色愈发严峻,待他再阅过一遍,刘备长吁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事急!二旬之前,匈奴果然反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