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说得也有道理,却还不够明晓。但在我看来,此番行事,唯有一解而已。”
既然陈冲已表态,众人将目光汇聚过来,听他分析时局:“岁初我为预防鲜卑入寇,已将郡北沿河草地烧为白地,固然使鲜卑不能南下,也使我等难以北上,强行救援,损耗将不计其数,若是作战不利,更无路撤回,切不可如此行事。”
众人听完深以为然。说完不能北上的缘由,陈冲继续点出西行的重点:“于夫罗固然坐拥大军,但他屡次用武,暴如桀纣,民心不稳。此次他以近十万之众攻打朔方,正是铸下大错。朔方大城位居大漠之中,何萘当户尚且要外出谋食,他却要用重兵围困,何其荒谬?兵乏将困可以估量。我等虽然兵不满万,但于夫罗却自陷于民贼之地,虽单骑亦能将其生擒。”
“因此我等用兵只有一解。”
言及于此,陈冲挥手手在地图上自西而北画上一个大圈,自若笑道:“以朝廷之令,进驻美稷,传诏诸部,免去于夫罗单于之位,随后进逼大城,尽夺其众,再北上定襄,将入寇鲜卑一鼓荡平!”
高准在厢房内等的有些乏了,正打着哈欠,终于听见厅堂门开,诸人散会的纷纭脚步声,他推开房门,正见陈冲便与人交谈着从人群中走出,两人对上眼神,陈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