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作战游猎,张让恍然得计,将长弓取下握在手中,对诸常侍说道:
“如今大将军围我等于东都,自己手下有万余将士,却迟迟不动,偏要号召四方精锐,为何?正是因为忌讳太后的缘故,他欲尽诛我等,又与太后留有颜面,不欲落天下擅权专政之口实。”
说到此处,众人莫名所以,高望问说:“张公之意,是我等再寻太后以求庇护?”韩悝否决说:“不妥罢,太后为大将军所吓,已无意保守我等,再拖下去,不还是死路一条?”
“此言谬矣。”张让摇首,当众拉开弓弦,对众常侍道:“何进引军上雒,正如我开弓拉弦,需得周身发力,方能射矢中物。何进如今召集众军,却不敢令众军入城,正是控弦而不放,如此岂能长久?继而力疲人乏,不是他松弦放弓,便是弦断伤人!”
此言犹如拨云见日,令诸常侍眼前一亮,纷纷对张让道:“还请张公细言!”
张让松弦将长弓放置案上,对同僚分析说:“自先帝御极以来,何进别居显阳已有三月,而今众将纷至杳来,却并非尽是何进嫡系,何进必不能全数驾驭。到那时他若想把控大局,除去阻挡众军外,更要觐见太后。”
说到重点时,张让不禁徘徊,良久方才切齿道:“那时我等只需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