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下床榻跑到园中去,董卓满面祥和,皱纹和嘴角都带有柔和的弧线,他对伍琼招手笑说:“德瑜,你有何事禀告啊?”又从案边拿出一盒面酥,递给伍琼说:“这是膳房刚做的槐蜜酥,甚是香甜,你尝尝罢。”
伍琼面不改色,将面酥放回桌案,对董卓严肃说道:“如今袁绍在关东大兴刀兵,陈留大军压境,朝野一片纷纭,这已是社稷存亡之时,明公若要消除祸乱,便要时刻谨记在心,不要松懈啊。”
董卓听闻此言论,忙向他行礼,许诺为朝事尽心竭力,并感慨说:“如今朝中不知多少人心属袁绍,唯有德瑜忧心于我,直教我感动啊。”于是又问他说:“德瑜此言,想必是腹有平叛的计策了。”
伍琼便说:“若是平叛,我没有什么计策,但关东之乱自古有之,昔日周公东征、秦扫**,高祖一统,七国之乱,皆是关西摧平关东,唯有世祖时关中大乱,世祖才得以借助河北之力问鼎天下,今关东叛军势大,而明公占据关中,为何不迁都西京,以崤函之固抵御叛贼,等其如六国般自相攻伐,明公再逐个破之,天下便又大定了。”
董卓思虑这番言论,明白他说的是至理,困扰他多日的疑难霍然解决,他因此非常高兴,也不打算再午休,就迁都一事和伍琼接连讨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