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如此说定了,他们便回城头回应陈冲说,愿意献城离去,陈冲便如约放他们离去。…
另一边河阳城的守卒也是相同反应,陈冲得以领军入驻河阳城中。
以步卒狂奔一日夜,接连急行军八十里夺城,对普通士卒而言,这实在难以忍受,更实在难以想象。想必普天之下,除了陈冲也不会再有人如此布置。士卒们都困顿极了,他们进了城,很多人也不想再用晚膳,只嚼了几口干粮,半眯着眼睛等上司们分配营房,进房后倒头便睡,很快,满城都是士卒们响亮的鼾声。
但陈冲尚且不敢入睡,他自己在道旁拔了根稗子草,把根茎嚼出苦涩的汁液,用来保持清醒。他还在等待另外两路分兵的消息,他非常清楚士卒们都达到极限,但他更清楚只有逼迫极限才能完成战略目的,战场上的成败是一丝一毫都不能打折扣的。
到了夜里丑时,两名使者打着火把摸黑来报,说波县、轵县同样无血开城,都被田楷、魏攸拿下了。陈冲这才长抒一口气,他让信使去用膳歇息,自己马上写信盖印,又找来两名信使,让他们回去传新的军命:两军各休整一日夜,留下戍守的队伍,后日整军出发,田楷去攻打邘城,令天井关的骑军下山,魏攸则来河阳与自己汇合。
直到看见信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