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生德,至今有八年了,家中再没有增添一口,可见是我获罪于天,若因此受害,也是理所应当的。”
周围族人还要再言,却被皇甫嵩一一打发走,只留下皇甫郦与皇甫坚寿两人,皇甫嵩叮嘱他们说:“你们多加检查房屋,勿要有什么违禁,更不要与人交往,我有预感,最近定然有大事发生,而且将要栽赃我家。”
“如此能有何用?”
皇甫嵩笑笑,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对孩子们讲:如此一来,破门灭族的惨案,也只会涉及我一人而已。夜里他睡不着,便走到庭院里,坐在走廊里,抬头看向天穹上的月亮,心想,千百年来它在这里,而我将要故去了,真是可惜啊。
四日后,在同一片夜空下,一行声势浩大的车队正走在渭南平原上,百余辆大车分坐两列,并行在官道上。他们正在前往郿县的路上,在郿县东处六里处,朝廷新建了一处坞堡,乃是专为太师所建,如今已经完工,现在,整个太师府都将搬进郿坞内。
此时虽是万物休息的时刻,可车轮与泥沙的摩擦声仍想个不停,像是有人不断搓弄着人的耳垂,伴随着颠簸灌进耳洞里,这让董卓分为心烦,翻来覆去的无法歇息。干脆便叫一名美姬入车,他躺在美姬怀中,让美姬边按摩着头部,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