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般无孔不入。他自然推演道:“到这时,再汇聚全军中精甲铁骑,假作老弱疲累之兵,以数千孤军上前,朝廷若要速战速决,必尽派吕布麾下精卒,以求全胜。这便是全胜的时机了!”
“然也!”贾诩身子微微向前倾,问段煨道:“以段兄之见,此策有几成胜算?”…
段煨苦笑着答说:“若是我在朝廷,文和已经在把玩我的脑袋了。”
贾诩哈哈大笑,他后仰回去,脸上随即露出轻松的神态,自谦说:“雕虫小技而已,段兄过奖了。”他此时也觉得铺垫已到,段煨必然不会拒绝自己,便开口问道:“时间紧急,不知段君以为,何时召集同僚为上?”言下之意,是默认段煨已参与举事了。
段煨闻言,知道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他斟酌着言语,缓缓说道:“文和所言甚善,但兵者,国之凶器,若不能为,还是以不为为上。以我所见,还有一条退路,还可以不启干戈,化解劫难。”
贾诩的笑容停住了,如湖面的涟漪般慢慢化去,转换成平静的神情,他饮下一杯薄酒,做出倾听的姿态道:“愿闻其详。”
“王允虽有杀人之心,但他毕竟只是臣子,没有太师那般的权位。他身为司徒,只能驱使三辅官吏,政令不过霸陵。而在朝中,王允也不能力排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