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肉。你懂的,那些肥美的膏腴。”
“哦,不,”杜伦纳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甚至比刚才更害怕了,“你们是埃塞勒姆守卫还是艾拉维拉军团的,我要求——”
“——你不配提要求,”吉纳迪接过了他的话茬,虽然对方理解有误,但是这个深井密探觉得这种“误解”,其实还挺有利用的必要性,“东窗事发的爵爷,你的选择不多了。”
“我选择坦白,我的生意有埃勒温税务总长参股,他也收了用黑心肉赚的钱。否则,我也不会在凌鸦塔陪着他输那么多钱,该死的‘旋转木马’赌戏,我不喜欢玩意儿的。是他逼着我赌钱,我不仅搭上了一大把银方币,还被迫从他那里接手了一部分水厂的股份,来抵消他欠我的钱!”
“闭嘴,”歪嘴诺克不屑道:“你这个‘盗肉者’组织最大老板,居然还好意思哭穷。自打埃赛勒姆的屠夫行会被你打压到解散之后,你凭着贩卖黑心肉赚了多少钱?更不要说丰收祭……”
“等等。”独眼吉纳迪打断了自己兄弟的话语,“你是说,你收到了城里水厂的股份,用来抵偿埃勒温领主欠你的钱?你觉得那份公共卫生项目的股份,其实是一份不值钱的东西?”
“显然如此,”杜伦纳回答道:“要我说,那个公共卫生项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