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简直是铺天盖地。鼠人脑袋攒动的场面让乌弗瑞克都看花了眼,他根本没法辨识清楚每一个人的面孔,只能从其身上的刺青和盾牌上的纹饰勉强分辨他们属于哪个氏族、是什么种类的兵种。
随着更多的敌人从破裂的洞口涌入,乌弗瑞克已经没时间再多加思考。有两三个鼠人在无脑猪突的过程中一头撞到城墙缺口的钢筋上,身体被扎了个对穿。他们就这么倚在墙面上,大睁着双眼,脸上满是陷入疯癫后的痴笑,大片大片的鲜血涌出,将本就已经染成猩红的钢筋浸了个透。
“小心!”
城墙上传来一声呼喊,将乌弗瑞克的注意力暂时从敌人的尸体上移开。刚才的呼叫令他有些脊背发凉,他迈着粗壮的双腿从尸横遍野的战场上闪转腾挪, 向着声音的方向跑过去。
他喘着粗气爬上墙头,顺着一根不断颤抖的手指, 一直朝着凌鸦塔广场外的街道看去。
那是一只巨大的怪物,正在不徐不疾的向他们逼近。相比于它,鼠巨魔都只能算是小矮垛子。乌弗瑞克猜想这怪物就是深坑憎恶,有些刚刚从其它行政区被打散、撤退到凌鸦塔附近的埃赛勒姆守卫讲过自己遇到的鼠人生化怪物,其中就属这种深坑憎恶给那些士兵留下的心理阴影多。
即便是隔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