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的小家伙也都被其姆妈揪着耳朵驱离了帐篷门口。
牵着背负着塞勒姆伪酋、孽徒、安达之子的恐鸟,布拉奇穿过了往日商贾成群、熙攘不休,今日却分外冷清的大巴扎,来到了原先的住处。令其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帐篷并没有被哈克南下令裁撤——也许是那个小子还没有来的及罢了,沙漠精灵劝慰着自己。
曾经象征自己大武士荣誉的“人头柱”丛——那是数倍于其它大武士在自家门口插着的“人头柱”所组成的荣誉之林,这本是往日的“拔舌者”最引以为傲的装饰物,在现在这个“归来者”眼中却显得有些毫无意义,他甚至将恐鸟坐骑的辔头随意地缠在其中一根“人头柱”上。
“不好意思,已经忘记是谁的老兄,这笨鸟还要拜托你看一会儿了。”
撩开帐篷的门帘,走入其中。弯刀、皮甲、音言水晶仍旧整整齐齐地码放在自己帐篷中的收纳箱里,看来部落里的那些小贼与顽童仍旧记得自己“拔舌者”的赫赫凶名。叹了一口气,仅靠双脚在沙漠之中奔袭百里的疲惫感一时间涌上心头。
布拉奇将用炽影兽皮包裹着的哈克南轻轻放下,在帐篷角落的小杌子上稍歇了片刻。然后他就费力地穿上了由已逝的哈吉尔汗所赐、用炽影兽皮所鞣制且嵌入了银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