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再次走出了家门,继续他们昨日未曾尽兴的放荡冶游。卡尼沃街头的马戏班子一改白日的沉寂,卖力地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夜场表演。
“老镜子”酒馆的老板早早就让伙计们囤积了相当数量的酒水,现在全部派上了用场,甚至数量上还有所不足,因此他不得不偷偷地向酒桶里兑了一点水。
“应该没人在意,反正他们也注意不到,况且‘老镜子’也不需要换新家具……”
看着在酒馆大厅里面呼卢喝雉的酒客,老板吩咐伙计把招子放亮一点,但凡哪桌“摸一把”有变成“打一架”的趋势,一定要叫新雇佣的护卫来解决问题。
“雇佣这帮人可不便宜。”
酒馆老板暗暗想道。他抄起莎草纸扎成的账本看了一会儿后,闲来无事便找了块抹布,开始擦拭起吧台上的各种摆饰。
当他擦到一个从群岛领商贩那里买来的的头骨蜡烛灯座时,却莫名感觉有些不适——那头骨仿佛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似乎在欢欣地邀请他永远地加入自己的行列。
“真是个晦气的玩意儿,”此刻的他,似乎忘记了当时听到那个商贩说这个颇为猎奇的摆饰能够带来财运,自己是多么急切地掏出钱袋的场景,“等天一亮就把它退了,要是那个奸商敢扎刺,就找人一起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