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是长得更加不堪入目一些?”半羊人往嘴里丢了两片颠茄,一边咀嚼一边奚落着那个熊地精轿夫队长,“第二,‘我很遗憾’是脸舞者的行话。你们随便剽窃来使用,难道不怕消息传到刺客房,那些刀尖舔血的家伙立时就会来拜访各位?”
前一句反问,熊地精轿夫队长听了之后,脸上还保持着虚假的笑容。但是当普乌说出了“脸舞者”和“刺客房”这两个词汇,他的脸色就开始渐渐变了颜色。普乌说的内容可不是什么呆头能够掌握的消息,他真的看走了眼,面前的半羊人和那个人类似乎真的不是巴佬。
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没错,既然知道了普乌和奎斯不是好相与的,熊地精轿夫队长觉得自己更不能放过两人。一来,他们现在确实是人数上占优;二来,他是怕两人事后找他们寻仇,那时候反而更加被动。“并肩子上,他们可能是强鸟,不要让他们走出这条巷子。”
“阿嚏!”
咀嚼着“零嘴”的半羊人,对着面前的熊地精就打了一个喷嚏。那些被他咀嚼过的颠茄,居然变成了一股烟气,从其鼻孔之中骤然喷出,准确地糊到了熊地精队长的脸上。在这种草药的麻痹作用之下,对方差点没有咬断自己的舌头,鲜血顺着其嘴角留了下来。
除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