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奎斯回到翠木城的时候,秋雨淅淅。
他骑着一匹冬狼,一旁的沙漠精灵布拉奇则骑着精神抖擞的枣红色战马,一头骡子跟在他们身后两个身位处。
骡子驮着奎斯的书信和布拉奇的战甲,他们的铺盖卷、帐篷、衣服,许多硬邦邦的五香牛肉条,半壶蜜酒和两皮袋水。
走到翠木城门前,两人勒住了马匹。门上的铁锚插了一个人头示众,看样子刚插上不久,血肉中粉色多于绿色,但已经吸引了一片食腐乌鸦。
死者的嘴唇和脸颊都被撕烂咬穿,眼睛成了两个棕色的洞,缓缓流出红色泪珠,流过干涸的血痂。他的最耷拉着大张开,似乎在向门下的旅人们说教。
奎斯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下。“我好像认识这个人,”他回头看了布拉奇一眼,“这个人好像是那个叛军的首领耙子,我好想还有一个诺言没有与他兑现。”
“大人走了有些日子了,城里最近变了天,”布拉奇说,“上个礼拜,这个人在城门前布道抨击侏儒们用金融系统愚弄所有的拉姆齐人,他说‘那些侏儒绝非好的盟友’。”
“格林下令把他处死?”奎斯问道,“这可不像是翠木城主的作风,耙子的牙齿都黑了,显然是死于中毒——这样做既不光明磊落,又容易激起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