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用炭笔画了粗糙的裳提亚形象。一个去过红松市大教堂的老猪倌,每隔七天会组织一次祈祷。而真正修士每年来两回,以“大地之母”的名义宽恕罪行。
村民们渴望宽恕,但还是讨厌修士造访,因为得供养那个人。他们同样不怎么喜欢来此征兵的两名传令官。这些人知道来者是代表着他们的封君伊耿爵士,却仍旧连一杯水也不愿端出来招待他们。男人们大多下地去了,剩在村子里的基本是女人、爬出小屋看热闹的孩子以及他们老的不能干活的祖父母。
“我们带来伊耿爵士的命令,”两名传令官向村民们宣布道。他们手里举起封君的旗帜——趴在葡萄藤上的雄鸡,“所有十五到五十五岁之间、体格健全的男人,明日都必须到这座空场集合。否则我们会亲自去捉你,然后把你送上老爷的绞刑架。”
第二天,有三十一个村民集合参军。剔除了一个太老的、两个太小的,还有一个过于瘦弱且跛足的,打发他们回家之后,还剩下二十七人。这群人站在信步闲逛的鸡群之中,没有一个是歌谣里能赢得淑女芳心的英俊高大的乡下小伙,而且一个比一个脏。
“有几个好像有些那木棒的经验,另但大部分都嫩得像夏天的青草。”两个传令兵互相交流了一下自己的判断,并且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