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布毛巾擦着额头和脖子上不断涌出的汗水,桑托斯不由得生出一种想要把身上衣襟尽数扯去的冲动,就如其他在孵化厂房里劳作的工人一般。
“还是不行啊,多少得注意点颜面。”
他告诫着自己,然后又拿起一杯加入少量食盐的清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这才感觉身上的闷热得到了些许缓解,粗重的鼻息也才轻松了一些。
昨天晚上,自打和商会元老那鲁先生,以及那个看不出来是何人的纳门统领见过面之后,桑托斯就被人连夜送到了自家的驮兽驯养基地里躲了起来。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不能待在舒服的经理办公室,而是要在环境最为糟糕的孵化厂房里坚守至少两天工夫。不过,既然这是商会的安排,他也自然不敢违逆。
虽然自小锦衣玉食长大,但是因为每天坚持打熬身体不辍,所以桑托斯本来以为,遭这点罪根本对他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可谁承想,真正进了孵化厂房他才发觉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前几个沙漏时还好说,稳稳当当地没啥大问题;待了一宿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只能靠不断补充水分,继而出汗、撒尿来硬抗这地方的闷热。
“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瘫坐在一把藤椅上面,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