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说道,“你也是从巡河船上的幸存者?到底是什么袭击了你们?”
乌弗瑞克眯着眼睛往上看,发现哈拉蒙德就站在他身边。“你是格林家的那个大少爷……”狂战士咕哝了一句,不过他还是尽力忍着头痛把自己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有一艘橄榄核形状的船只,如果那种可以在河底行进的器具可以这么称呼的话,顶翻了巡河船……它的船舱里肯定是有人操控的,而且还能发射出弩箭……它大概有三条小艇那么大,我想差不多能够乘坐三十个人……”
因为在落水之后没有逃跑,而是发起了狂暴攻击,乌弗瑞克显然比其它巡河船的幸存者更了解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东西。听过他的叙述,哈拉蒙德也才明白为何自己在万蒂奇遭到攻击,可是塞恩河上却没有一艘巡河船的示警——它们都被塔普特人的潜水艇击沉,根本来不及发出信号。
“不过,在万蒂奇那边就出现了三百多人,还有别的一些突击队也遭到了袭击。昨天夜袭,塔普特人至少总共出动了一个千人队的规模,要都是通过那种潜水艇运输,他们得有多少艘潜水艇?”哈拉蒙德一边思忖着,一边走向千夫长的营帐,他已经拜托医师们好好照顾乌弗瑞克。
在将这个消息带回千夫长营帐之后,那几个千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