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恭维和感谢。在纳门让人为两人奉上了甜啤酒作为解渴的饮料之后,宾主之间还都互相致敬了祝酒词——“敬最自豪的联合军团”、“敬最尊贵的瓦林斯堡正统保护者”——反正就是什么好听说什么。
当然,拣好听的话说,也是需要技巧的。就好比,被纳门说出来的“瓦林斯堡正统保护者”这句话,就完全落在了那位施拉迪格王子心坎上面。后者听闻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与有荣焉的神色,他直接拉开头上的兜帽,将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又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周围的泡沫。
而那位代表着城市德鲁伊教派的权威的安德烈宗老,此时的表现则相对要沉稳许多,他甚至在喝酒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或许是因为施法者的自律,又或许是因为担心酒精影响接下来利益谈判时的讲价,所以他始终保持着警醒的态度。甚至,在众人无法看到的衣袍底下,安德烈宗老还携带了两枚城市德鲁伊教派特有的微型浮雕,如果事态有变,他随时都可以将浮雕构装体释放出来为自己断后,迅速逃出这座军营。
几杯酒过后,纳门将空角杯丢给了侍卫,坐直了身体看向两位“客人”。
“我给出的承诺和之前一样,现在各位软槭领主也可作为见证,”纳门也不卖关子,“施拉迪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