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地精把另一个囚犯抬到了架子上。他几乎失去意识,仍然处于麻醉炼金药剂的的影响下。这个人身穿阿拉加士守卫的黄褐色制服。盖厄斯用他的手术剪刀干净利落地将其剪开。他脱掉了自己的手甲以使工作更轻松,他那布满疤痕的粗粝手臂上染满了墨绿色的血液。
为了这种可怖的工作,盖厄斯占据了恩斯特男爵原先的宅邸。这不失为一种选择——这里已经拥有他需要的所有工具——从手术刀和骨锯到解剖台和约束夹,恶魔们同样也对施展酷刑非常热衷,那位恩斯特男爵时不时就会用表演性质的公开行刑,来取悦他的附庸。
他剥下了那个阿拉加士守卫的皮肤,挂在头顶的冷却剂管和通风管道上,让整个区域都覆盖上赤裸的血肉。他还让他的随从堵上了地漏,所以几天后的现在,他的靴底已经沾满了鲜血。墙壁的瓷砖过去是纯净的白色,现在被漆成了深红。
“这里的环境真糟糕,盖厄斯·傲尾——剥皮头领,”一个声音突然在盖厄斯身边响起。
焦阳大地精并没有惊慌。他只是用一块被仆人们提前换好的干布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了被其搁放在一旁的名为“残骸”的附魔镰刀。“你现在怎么主动同我进行交流?又有新的任务需要猪突战帮执行?”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