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她灌了解毒剂,”卡伦伯格点了点头,“那点感染应该要不了她的命,送她来水蛭馆治疗就是因为需要输点血。和狼鲨搏斗的时候,她出血比较多,现在身体也比较虚弱。”
“血型检验过了么?”欧列特问。
卡伦伯格继续点了点头,拿出一个指南针似的东西,只不过表盘上中间有一滴已经干了的血迹。那是他从女角斗士身上采集到的,将其滴到“指血针”上,指针就会指向对应的血型。“是第三型,我已经让人去血库取了。”
听到卡伦伯格已经处理好了,欧列特也就不担心了,他准备去其它病房看看其它患者的情况。“幸好是第三型,这个型号的血液血库里还有一些存货,第一型和第四型现在都缺货到极限了,艾拉维拉军团营地那边刚刚拉走几车血液,他们最近的改造手术做得特别多。”
……
马车沿着泥泞的泥潭摇摇晃晃地行驶着,谁也不能想到,这泥潭曾经是埃塞勒姆城的主干道。
老城区居民饲养的家鸡在马蹄前四散开来,‘咯咯’地叫着抗议,它们从篱栅的缝隙中窜出,或是飞到半埋的土屋顶上。一只肥胖的老母猪懒洋洋地走在他们前方的道路上,停下来在泥地里东张西望,直到马车快要撞上了她。一只脏兮兮的猫懒洋洋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