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青激动地颤着手将白玉扣放到那心口的位置。
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加速,再加速。
呼吸在这一刻静止,静止,再静止。
直到憋红了脸,快喘不过气来,却不见床上的人有任何回应,艳青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她颤着唇说:“怎么没作用?怎么会?难道……”
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闯进脑海。
主持司仪说过:这个玉只有一次救命的机会,至于有没有被用,并不清楚。
她深觉透心凉。
苦着张脸看向正焦急等待着奇迹的庄月如,哭着说:“妈,我闯大祸了!”
“轰!”
晴天霹雳,将稍微阴暗的房间找的亮堂。
母女俩只觉身在冰窖。
早就守候在外的家庭医生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待看到床上那血糊成的一片,赶忙止血,消毒,缝针,继而做出一系列母女两看不懂的动作。
家庭医生收起听诊器,深叹一口气,用英文说:“尊贵的夫人,美丽的小姐,先生没希望了……”
庄月如双眼一翻,倒在椅子上。
她痛苦地开口,祈求地看向家庭医生:“汤姆医生,只要能救好我丈夫,不,哪怕只是维持之前的状态,不管让艳家做什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