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让人感到凌乱，倒觉得别具一格的凌乱美。
上了年纪的石桌边，坐着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妇人。
苍老褶皱的皮囊之上，双眸却是炯炯有光。
老人直直地看着她，好似想要将她看透。
她却并未生烦。
走到站在老妇人身边的张道陵身前，礼貌地说：“您找我？”
张道陵笑指着老妇人，说：“夏小姐，是秦川主找你。”
秦川主？
夏至当即反应过来。
能被称为川主的无非就是秦川海的家主了。
她转了身，礼貌地看向老妇人，客气地说：“奶奶，您好。”
奶奶……
秦川主整颗心都化了。
她有不少的孙子孙女，却从未觉得这个称呼如此好听。
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不遇的女儿，她的孙女。
“我想确认一件事。”她说。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夏至微微点头。
谢沉渊说过：“她可能是秦川海的孩子。”
之前从郑和下西洋的玉雕里拿到的芯片里听到的声音很可能是她的生父。
曾经被刻意掩盖住的亲情渴望被激发，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