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钱,母亲更是悔恨万分。
不过后悔来不及了,火车飞速的车轮载着孙礼念奔向远方。
游子远去,做母亲的哪个不心疼。
硬座就是硬座,坐了不到两个小时,孙礼念难受的不行,屁股疼,可他也不敢贸然起身,周边都是在站着的人,他只要一起身,冷不丁的就会被别人占了去,他是个腼腆的男孩子,人家真的占了他的坐,他也不好意思让别人起身。
他不敢多喝水,因为此时上厕所都成了一场人间大战,厕所在车厢的另一头,而他坐的位置离厕所少说也有五十米,短短的五十米在火车上成为了天堑。
夜深了,孙礼念半迷糊着,本来还能玩玩手机,奈何2G的信号不好,火车行使时信号更差,打不开网页,QQ也登录不上,看不了大家的空间,孙礼念觉得无聊,车厢里各种汗臭味让他近乎窒息,相反身边的父亲和车厢里的各种呼噜声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响亮的交响曲。
九月六号注定是个好天气,火车迎着第一缕骄阳前行,时间和父亲预计的分毫不差,早晨七点五十分火车进站了。
汉口站是武汉最大的火车站,欧式建筑,孙礼念背着行李一下火车,就被震撼了。
汉口站比徐州站大了一倍有余。
跟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