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回来，示意刘敏华是否要擦手和脸。
刘敏华一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她一动就感觉头晕目眩，胃里一阵恶心，她趴在床边呕吐起来。
乔伊见状，明白刘敏华这是脑震荡后遗症。
她连忙拿着床边的垃圾桶，给刘敏华接着。
刘敏华一晚上没吃没喝，她也只吐出点酸水。
酸水腐蚀了食道和口腔，烧灼得难受，她又歪在了床上。
乔伊就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她的唇边。
刘敏华也顾不得对乔伊的厌恶了，就连忙喝了几口，缓解嘴里的不适，长吁出一口气。
乔伊轻声道：“既然难受，就不要起来了！”
她说着，就给刘敏华擦了脸，又擦了手，然后端过米粥来，喂给她吃。
她做这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不疏离也不热络，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在简单地动作着。
可是刘敏华的心口却有些波动。
她几次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却也没有张嘴吃粥。
乔伊淡淡道：“你现在是病人，先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人！”
“你......”
刘敏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