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
柳清欢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眉心灰光一闪，生死剑意便进了面前的烟雾。
只听里面传来“噗”地一声轻响，又是“咚”地一声。生死剑意绕了一圈后，回到他的眉心。
石室中再没声息传出，柳清欢也不急。他看一眼升腾的烟雾，对方很有可能是因为此雾的流动发现了他的踪迹。
直到烟雾完全散去，他才慢慢走入石室。
只见石室门口不远处，吴梓陶仰躺于地面，额头正中有一个被灰气腐蚀出来的大洞，半边脑袋都快没了。
而石室右边，倒伏着的赤面飞獴不仅瞎了一只眼，还被开膛破肚，污血流了一地。
柳清欢将室内的情形尽收眼底，这才走到角落的骸骨旁边，从对方光秃秃的指骨上脱下那枚黑色的储物戒。
神识扫过，里面除了几只空玉瓶外，只有一把一阶中品的飞行法器，和一本明显被经常翻动的旧书。
水方王在寿元快尽时竟穷困潦倒至此！
柳清欢拿出那本书，只见封面上几个墨字“水丹经注”。略略翻了翻，里面一页页记载了各种水系丹方和炼制手法，水方王还在每一个后面留下炼制心得与感悟等等。
他满心欢喜的收起书，又从吴梓陶身上搜出一个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