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解之处便来问我。另外,明日去外面买一份西泠邸报回来,以后每一次出新时,就去买一份。”
姜念恩躬身应了,欣喜地道:“先生,什么都可以问吗?”
柳清欢拍了拍他,道:“可以,以后每日酉时三刻到我的住处,跟我学习道经等,若有疑问就在讲道后提出。”
姜念恩大喜过望,连续几天走路都是飘的。
柳清欢为之失笑,但看他听道时全神贯注,平日里修炼更是刻苦努力,便不由更加满意。
茶楼里的生意依然冷清,三五天才会有一两个上门,更多人是在门口的茶牌下便望而却步了。
有客人时,柳清欢便出去呆会儿,或攀谈两句,或坐在角落里继续研究符箓真字。
那些客人带来了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或真或假,但也让柳清欢不出门,便能大至知道鹰巢城各个角落发生的事。
如今躲在这后方的修士大多都是散修,每日里战战兢兢地打听前线的战况,焦虑与惶恐像那看不见的大手,将所有人的心都抓在手里。
西泠邸报更是一刊出便一抢而空,价格也比从前翻了两倍,就算是这样都一份难求,黑市上更是翻了数番。
姜念恩出去买自然是无法买到,如果是以前,柳清欢直接让西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