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所谓了。”
这玉尊的性情太过喜怒无常,与之交流起来实在是费劲。
头顶是不断炸开的轰隆爆鸣,那玉尊突然忿然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要不是她脚下不能动,可能还会气愤地跺跺脚,但她也极为娇嗔地嘟起嘴:“我从醒来那天起,就被困在阵中,就是这个样子,连是谁把我雕出来的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法阵、结界什么的要怎么打破!”
柳清欢愕然片刻,想了想,沉吟道:“你是在什么时候生出灵智的?”
“不知道!”
玉尊又道,柳清欢不禁微恼,就见她开始掰手指:“不过,上一次你这样的人修找到这里,他曾说那一年是血戈历黄初廿三五戊月朔日。上上一次,有人来是在洪皋什么什么年。再上上,天戈……记不得了!”
“血戈、天戈?”
柳清欢怔了怔,修仙界因为各个界面之间并非畅通无阻,所以各有各的历法,记法并不统一。但是,以戈为记,却是冥山战域独有的。
以战季为轮,每个战季历时十万年,而血戈就是上一个战季的记年,据今已有……
“血戈、黄初……十三万年前!”他惊呼道:“而天戈,则要追溯到冥山战季元年!”
“你竟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