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清涧峰,每当他在门派里时,也常常来这边看望明阳子。
“那我还给你留着,护山大阵的口令也没变,以后你依然随时都能过来。”
柳清欢点头应了声,看向稽越,有些愧疚地道:“师兄,都怪我那时赶回来得太迟了,师父才会……”
稽越抬起一只手打断他:“不用说了,要真算起来,我比你更不如!门派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是过后很久才得到消息。”
他把喝空的酒坛随手一扔,一把揽住柳清欢的肩,重重地道:“师弟,幸亏你及时赶回,我已尽知当日之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师父平日里最是爱护弟子,他老人家是为保护门中弟子而……”
说到这里,稽越声音里出现一丝颤抖,额头抵在柳清欢的肩上:“师弟,我好悔!为什么师父需要我们这些弟子的时候,我们却不在他身边!”
尊师之殇难以释怀,在这个只有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时候,稽越终于抑制不住满心的悲痛。
柳清欢扬起头,今日月晦星稀,夜风凄冷,湖中的那几只仙鹤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这边的氛围,突然发出哀婉的鸣叫。
有些痛后劲十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明阳子那些年对他们的悉心教导、深切关怀如何能忘,明阳子的去世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