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在旁笑道:“嘿嘿,金陵府的这些手段比起那赤炎掌的折磨,就好像隔靴搔痒一般,不疼不痒。”
陈啸天略显吃惊道:“赤炎掌?!难道世上还有人会这种邪功?”
不惑嘿嘿笑道:“陈老头,你以为十五年前松石岗上,你打死了公孙鹤,烧了这赤炎掌的掌谱,天下便无人会这功夫了吗?”
陈啸天皱眉道:“赤炎掌需用人血方能练成,想那公孙鹤当年为练此功,害了多少人命,此等邪功若是流传下去,岂不令众生涂炭?”
不惑道:“你这叫适得其反!你杀了赤炎门的掌门,那公孙鹤手下的弟子怀恨在心,为替师傅报仇,只得加倍苦练,这十多年来害人无数,你可知道?!”
陈墨见不惑一反常态,不停向父亲质问,急忙上前劝阻道:“道长息怒,家父本意是为民除害,岂料这帮恶人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此等恶徒若让我们碰上定难轻饶。”
不惑哈哈大笑道:“等你们碰上,我看天下的百姓都得被他们杀光了!”“住口!”不疑在旁厉声道:“师弟休要胡言!”
别看不惑性格乖戾,却对这个师兄言听计从,见不疑发怒,虽然仍是愤愤不平,却也退在一旁不再吭声。就听不疑道:“各位毋怪,我这师弟的父亲便是死于赤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