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梁叶晗道:“你忘了师傅很久之前曾和我们说起过一个人?”
“一个人?”李万机想了片刻,忽然道:“你是说那次我们几人练功耍小聪明偷懒,师傅发现后大发雷霆,罚我们面壁五个时辰,那时他和我们提起的那个人?”
梁叶晗点了点头,道:“师傅说此人本与他同门,武学天赋极高,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也是当时师祖最得意的门生。别人苦练个把月的招式,他五、六天即可学会,在师祖下场考验时,还会得到称赞。”
李万机拍了下脑门道:“我想起来了,师傅的确说过有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师叔,生来便是练武的材料,只可惜他孤傲自大、不纳雅言,最终堕入魔道,被师祖逐出了师门。”
“是的,就是他。师傅还说除了师祖外,数他与这位师叔私下关系最好,故此时常劝他莫要心浮气躁,习武之事不可操之过急,要按部就班一步步来。怎奈师叔根本听不进去,仍然一意孤行,不肯习练吐纳、运气这些基本法门,反对轻功、暗器等旁门功夫特别感兴趣。”
李万机点头道:“怪不得他轻功如此厉害,原来是这个缘故。但习练轻功或暗器也算不得什么错事,师傅怎么会称他是堕入魔道,又因此被师祖逐出师门了呢?”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