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点了点头,正色道:“目前来看,确是如此。而且下官认为,前段时间城东炮竹厂的失窃案与这雷火弹有着密切的联系。”
陈啸天心道:“那日我和怡馨在宣政堂内堂演得一出戏,刘朝忠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他回去后必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现在你又反过来用话套我,我若说的不一样,之前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想到这,手捻须髯道:“老夫也曾质疑,那些乱党为何要去盗取炮竹?现在看来,他们是用这些炮竹为原料,制成的雷火弹了。
李准见陈啸天所言与刘朝忠告知的内容并无出入,这才放心,暗道:“看来刘朝忠并未说谎,那么他刚刚与我说的多半也应该是实情。”
“正如将军所料,这些乱党偷盗了三百箱炮竹,制成了约六十余箱雷火弹。在擂台处他们大约引爆了三十余箱,现在保守估计,乱党手中至少还有三十箱雷火弹。”
“三十箱?!”陈啸天听完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有自己做诱饵,天启老人和净念必会用全部的雷火弹除掉自己,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留了一手,只用了一半的量就炸掉了擂台。若真如此,这三十箱雷火弹足可以炸掉整个金陵。
“李大人怎能确定乱党手中还有多余的雷火弹?而且还是三十箱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