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升,压盖了肾水之泽,故而魂盛魄虚,才会神游体外,呆立于此。现惊恐已过,切不可过度悲思,伤了脾脏,否则会埋下病患的!”
王蓉听罢,苦笑一声,道:“我……我现在本已行将就木,哪……哪儿能管得了这么多?”
高神医一听,不解道:“王总管正值青春年少,少说也有一甲子的寿命,何来行将就木一说?”
王蓉缓缓道:“心若已死,人活着又有何用?”
高神医见王蓉仍是泪流不止,心中暗道:“看来王总管多半是为情所伤,心病还需心药医,此症非我等可治。”想到这,对那站在门口的丫鬟道:“去看看陈老将军在何处?老夫有事求见。”
丫鬟点头,转身离去,时间不大,回来告知道:“老爷正在宣政堂议事,高神医若有急事,奴婢再去通禀一声?”
高神医正欲回答,王蓉忽然插话道:“高神医是要去告诉老爷我的事情吗?”
高神医一愣,摆手道:“非也,非也。老夫去见大将军为的是赵少侠的病情。三日之期将至,赵少侠能否活命就看明日了,若仍未找到血型相配之人,老夫要去告诉老将军一声,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王蓉听罢,用手擦了擦眼泪,对高神医道:“不劳神医了,我去告诉老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