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依稀记得,那天带我们进堂的是一名女管家,好像是姓王……”
田晏闻听,面色大囧。赵靐龘来的那天的确是他当班,不过他只是个小小的门吏,在院内远远望见赵靐龘等人来访,门童收下了拜帖,正欲拿去交予王蓉,他一时好奇心起,将门童拦下,要过拜帖仔细端详,幻想有朝一日,也会有人拿着这样鎏金烫印的拜帖来拜会他的府邸,而他则在府中高坐,静候拜访之人踏上门来。这样的日子,哪儿怕只过一天,这辈子也算值了。
心中这样想,便多看了几眼拜帖上的名字,不用多说,李准二字自然排在首位,其余人等则按照官职大小依次排列。别人的名字田晏均是一扫而过,唯独赵靐龘这名字着实太过特殊,田晏看了半天,自诩也算是个落第秀才,在老家十里八村、百十来号人中也数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最多,可现在靐龘这两字摆在眼前,却是它们认得自己,自己不认识它们,这对田晏来讲,那是万万不能接受。
于是他暗暗记住了这三个字,在李准进堂与陈啸天会面之时,找府里与巡防军熟络的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今日赵靐龘刚一露面,他立即认了出来,再看陈怡馨似乎并不认识此人,眼前正是出人头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岂能错过?!想到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