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好空出大锅继续沌煮。
沌好的鸡汤、兔子肉拿瓢舀了倒入笨重厚实的大缸里,再盖上厚厚的盖子,不容易放凉。
这是叶来银的周道之处。
其实,乡下粗汉子皮实着呢,就是吃些凉得也不打紧,况且能吃上鸡肉、兔子肉,他们只有高兴的份,哪里会嫌乎?
当然,也是这么多的人,不能全指望着吃肉,只是再做炒菜也是麻烦,王氏听从闺女的建议,用麻油、香醋拌上一大盆咸菜丝,咸津津的特别带饭。
再把存了一冬的白菜扒去外面干枯的外皮,只要里面水灵的嫩叶子,细细的切成丝,装了五大盆,切些蒜沫撒上头,捣碎的细盐也撒上一小把,再倒些酱油;热锅加油,倒入一海碗的干辣椒碎、花椒,大火炸焦,热热的浇在蒜沫上,滋滋啦啦的声音晌起,香味也随之飘出。
这菜口感清脆还麻辣咸宜,特别爽口。
白氏、刘氏、宁氏等人都笑称跟着王氏做饭,学了不少绝活。
村里的汉子们更是连连称好、赞不绝口,个个吃得眉开眼笑。
还不到晌午,野鸡汤、兔子肉的香味已经飘的满院子都是,干活的众人立时就精神一振,一旁监工村长的大儿子叶福运也适时的大声呦喝道“大家活再加把劲,今晌午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