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斌快要气死了,只是再气也不能一走了之,还要打起精神来,招呼来宾。
“南宫兄不用多说,咱们都明白。”
“是啊,小孩子心性不定,又是被宠大的,骄横些也是有的,再大个两岁就懂事了。”
这头有南营斌几兄弟撑着场面,好不容易把人稳住了,却是没了继续才艺展示的兴趣,纷纷提出告辞。
南宫斌及南宫芊带着兄弟姐妹,一起送客,再三致歉,道是扰了大家的雅兴,众人看热闹时玩得挺嗨,可是没少说酸话。
现在嘛,场面话那是不要钱的往外扔,倒挺象模象样的,不知道的,还当永昌伯府的菊花宴办得多么成功呢。
南宫涵耐着性子与南宫斌几个把来客送走,就是急忙忙赶往朝辉堂。
当然,南宫斌、南宫芊等人也是一起的。
就南宫菱那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铁定会在老祖宗跟前告他们的黑状,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儿却是容不得她再混肴视听。
就在南宫兄妹们踏朝辉堂之前,赴宴的妇人已经早小辈一步离开,只有南宫老太君与贺家老夫人老姐俩在。
热闹了半天,两人都有些乏了,将将准备进寝室歇息一会,正好说说体己话,就被一路哭跑进来的南宫菱给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