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她自个动手。
这些年养尊处忧惯了的,连针线活都不动手了,现下被逼着面对这种事,她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若是当年……,倒算不得什么。
季嬷嬷略有些恍惚。
“云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
老夫人心有余悸,说话也底气不足。
季嬷嬷瞬间回神,她皱着眉头看向对方,“老奴怀疑这事与咱们前两日找人做的事有关……”
未尽之意,她们都心里明白。
除了那一件事,再没有别的了。
老夫人脸色更白了一些,“这怎么可能?凭它一头畜生能躲过去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手都给斩了?”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是斩的吧?若是咬的,伤口不可能那么齐整。”
季嬷嬷有些无语。“老夫人,您想想锦盒。”
话说平日里的老夫人,可谓是心细如尘,几时这般大意过。
老夫人猛然瞪大了眼。
是的,锦盒。
一只狗怎么可能让人送锦盒。
而那锦盒确实是有人送进了府里的。
那人是谁?
她正要说话,蔷薇端了两碗安神汤进来,主仆二人皆用了,刚把蔷薇打发出去,就听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