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也太器张了些……”
贺鸿锦淡淡看向她，老夫人突然的就说不下去。
她几十年如一日端着官家女眷的架子，自感她雍容端庄，优雅高贵，不比嫡姐差什么。
这是她的执念。
也是她的骄傲。
然而突然有一天，她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模样被看了去，哪怕那人是她最依仗的长子，她也难堪不已。
维持了几十年端庄优雅、雍容华贵的人设一下子就坍塌了。
她的骄傲被人击碎，如从云端跌至地狱。
要强了一辈子的老夫人，感觉没法见人了。
特别是长子和那个罪魅祸首。
贺鸿锦对他亲娘的性子还是知道的，对她的一些心思也洞察入微，只是他不是个会哄人的，更不会把孝顺的话挂在嘴边上，才便宜了二老爷贺鸿章，哄得老夫人偏疼于她。
但要说起来，贺鸿章真没有贺鸿锦了解自己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