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僵,没有再动。
她原本也不是冲动的性子,今儿是被气糊涂了。
贺兰儿赶忙扶她坐好,耐着性子劝道,“爹的性子娘是知道的,他绝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决定,娘就这么急赤白脸的跑了吵,爹能听您的才怪。
再说您要是跟爹闹起来,不是凭白叫二房看了热闹吗?”
宋氏自然明白这道理,刘氏向来见不得她好,若她跟相公翻了脸,那贱人还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那你说怎么办?”
将将还凭着一腔怒火撑着要与贺鸿锦拼命的人,突然就泄了气,莫名的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细想想,她实是没有理由阻扯此事的。
谁叫她膝下无子呢。
贺鸿锦莫说是扶庶成嫡,就是将她休了再娶,也没人说什么。
他正值壮年,想要个嫡子,还是没问题的,不象她身体彻底垮了……
贺兰儿早就想好了,“娘回来这么长时间了,爹也没有过来看您,定是还恼着您混肴贺家血脉,抱了个野种回来当做嫡子养。”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氏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险些咬碎后槽牙。
不过贺兰儿没有再继续挑战她的底线,话锋一转突然就扯到了贺馨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