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节制,三五不时的就往镇上跑,瞧见什么好的都往回买,回回都是大包小包的装满车。
看的她肉疼不已。
真怕她有一天将这个家全部败光。
曾氏忧心忡忡。
当初生意火爆的作坊早就不开了,碳窑也早停了,也不知道公爹他们是怎么想的,那么赚钱的生意说不做就不做了,只一门心思的种田、伺弄庄稼。
也不说种田不好,家里置办了那么多田产,她也是高兴的,地多了就代表着粮食多。
粮食多了,就再也不怕闹饥荒了。
当年藏在山洞中数着米粒下锅的经历,还有小时候半饥不饱的那些痛苦回忆,都让她备加珍惜粮食。
是以,家里增了田产她是高兴的。
但她怕公婆最终会把保命的口粮全拿去换钱,给小姑子花用。
毕竟家里没有别的进项了,能换银子的只有粮食。
曾氏叹气,快要愁死她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花钱如流水的小姑子呢。
也没人管管。
她有心劝几句,但几次鼓足了勇气还是没敢开口。
小姑子的事连爷奶都插不上话,哪里就轮到她出头了,若是惹恼了公婆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