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一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不哭不闹,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平静。
丢的可是眼睛啊,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这女人是怎么做到如此平静的?
而吕晴儿却在担心,等会儿回到景园,会不会碰到那人?
此刻,那女人表现出来的平静,连张特助这样的大男人都感到钦佩,他从这个女人身上再次看到了隐忍与坚强。
四年前的吕晴儿,虽出身不怎么好,但她并没有像绝大多数穷人那样,不堪忍受社会的毒打与锤炼,把自己变成人人所不齿的尖酸刻薄之人,反而像在风雨之中成长起来的野草般,拥有旺盛坚韧的生命力,也没有丢掉本性的温和善良。
后视镜中,那张脸平淡无波,那双眼,更是宛如万年的死水,仿佛什么都入不了那双眼睛,什么都不能让那里面的水起半分波澜。
张特助是个八卦的人,也真的很想跟那女人说些什么,但看着那女人望向车窗外的侧脸,什么话都说不出。
一路无话,车子渐渐在景园大门口停下,张特助下了车,绕过车前面,想帮女人拉开车门,车后座的女人已经推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张特助看了一眼前面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几个大步就追了上去,走进景园大门几米远,发现身后的女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