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至极,像是早已干过无数回这种翻窗跃墙的事情了。
李不负也没有再追,只是遥声道:“最近刘正风大侠召开‘金盆洗手大会’,你最好莫在衡阳城内再生什么事端!”
他心中原本记得这件事,此番上楼,也无不是存着得了刘府的好处,便顺便帮忙立些规矩的心意。
李不负再转过头,只见令狐冲突然道:“这位大侠,恕令狐冲有伤在身,不能好生赔礼道歉,只望大侠莫怪!大侠若真要怪我,那便请随意动手罢,我令狐冲总之已没法再与大侠你过招了!”
他言语之中却将李不负架得很高。若李不负真要因为自己被引得与田伯光相斗而发怒,想要动手,却显得是欺负伤重之人,十分不光彩了。
李不负朝着令狐冲看去,见他衣衫尽皆染血,靠着椅背喘息,伤势确实不轻。
他虽被引入一场闹剧,却对令狐冲并无太多恶感,对善良无瑕的仪琳也更有几分好意,居然还冲着两人笑了笑,道:“你这令狐兄台很有趣,我不怪你。这法子我有机会也用得上的。”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他见田伯光在衡阳城中作乱,纵然没有令狐冲这一茬,他也是要将田伯光驱走的。
他自练了“神照功”后,便几乎没再遇见什么像样的敌手,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