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借风清扬的名义邀请左冷禅前来,纵是左冷禅的武功再高一倍,也未必敢独自前来,至少也要兴师动众,带上百余门人;即便那样,其实也未必能从华山上讨得好去。
李不负忽道:“我要是左冷禅,我便邀请上五岳剑派的同门师兄弟们,呼朋引伴,一齐前来。风前辈恐怕也无可奈何吧?”
岳不群微笑道:“这一点我当然亦有考量,也已在信中说明,师弟不必操心。师弟昨夜不知是否与丁勉师兄他们起了冲突?若已和嵩山派有了过节,咱们衡山华山二派,更须结合无间,互相帮携才是了。”
李不负不语。
岳不群又继续说道:“思过崖的石壁如今还可再观,稍过些日子,我们便将华山、衡山二派的剑法毁去罢。”
自昨夜之后,岳不群虽面带病容,却志得意满,胸有成竹,脸上的神气仿佛又增了三分。也不知他到底见没见到风清扬,如是见到,又与风清扬说了什么?
正在这时,令狐冲忽从门外归来。
他心中担忧师门之变,一路飞奔,跑得极快,冲进了正气堂中。
岳不群见到大徒弟如此唐突地进入正气堂,竟罕见地没有责怪其失礼,而是关切地问道:“你昨夜去杀掉那田伯光了么?”
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