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凳子坐着,拥着貂裘,喝着温酒,吐着白气,
他不远处有一方铜盆,铜盆里还熊熊地燃着火焰,使得周围渐热。他竟还在屋顶上搭了一个火炉,一边取暖,一边有小公子在旁为他烤肉。
李不负也坐在另外一侧。
以天公子的内功修为本来不会惧怕这一点些许的寒冷,但他还是将貂裘裹得很紧,将火炉燃得很旺。
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享受,一种体现他尊崇的法子而已。
李不负仍然没有说话。
柳色青也仍然在练剑。
李不负和天公子皆远远地眺望,望着正在九曲桥边,流水之畔练剑的柳色青。
自从柳色青“疯了”之后,他的剑法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进步着。
他所用的虽还是那一套“回风舞柳剑”,但以李不负和天公子的眼力自能看出,他的剑法中每一天都能多出些新的变化来,每一天的剑式都比昨日要更精妙一些。
呼。
忽然起了一阵风。
天公子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拿起酒杯,又轻轻地酌了一小口。
直到风停,他才把酒杯慢慢放下。
他放下酒杯之后,脸色突然变了。
这一点冷风当然不会使他的脸色起什么变化,令他脸色起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