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客气，那更证明她要离开这个人了。
这是梁小柔的告别方式，她独有的告别方式。
这两年来，他们交流的并不多，但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了解对方了。
听着秦淮的话，程东一脸懵逼：“难道我理解错了吗？可我真的能感觉出来，梁小姐是在乎BOSS的，而且BOSS你也很喜欢梁小姐，从来都没看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
秦淮尴尬了，没办法，他就是这么犯贱，人家越不待见他，他还越要贴上去。
至于喜不喜欢，多多少少还是喜欢的吧，只是也没有程东说的那么多，并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更多的是征服欲，至于梁小柔的性格，说实话他还挺吃她那一套的。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此了。
尴尬过后，秦淮轻声一笑：“程秘书，你眼神不太好。”
他也不奢求梁小柔在乎他，这以后的日子她要是能主动给自己打个电话，问问他过的怎样，那他这段时间的上心就值了。
“……”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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