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容湛之间，的确也缺乏这样一个正式的答案。
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很喜欢容湛，她是因为爱情，因为喜欢容湛而和容湛在一起。
但是，她却不知道容湛的心，不知道容湛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掺杂了一些什么其他的感情。
小姑娘的问题，容湛忽然就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宋相思突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
说实话，他是一个不善于用言语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就连和秦桑在一起13年，他也从未用言语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没有说过爱她，喜欢她。
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
既然在一起了，那肯定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不然他容湛哪是那种可以将就的人。
可是，被小姑娘这么一板一眼的问着，容湛还真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更要命的是，宋相思给他的还是普普通通的问答题，或者选择题，而是多选题。
是为了结婚而和她在一起的吗？还是怕她堕落，怕她做出错误的事情，怕她将来会后悔，而负起责任的跟她在一起呢？
活了三十年，容湛头一次觉得纠结，头一次觉得自己被难住了。
他和秦桑在一起地13年，秦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