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看来,之前那两年多,是她不识趣,是她赖在顾怀宴这里了。
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顾时笙正发要呆的时候,只见顾怀宴从洗手间那边出来了。
两人眼神撞上的时候,顾怀宴极其嫌弃的白了她一眼说:“还坐在那里干嘛?一身的味你还不洗澡。”
听着顾怀宴说她身上有味,顾时笙嗖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随便从衣橱里翻了件他的衣服就去洗手间那边了。
去洗手间洗澡,倒不是因为她听顾怀宴的话,而是她有点儿洁癖,忍不了自己身上有味。
顾时笙去洗手间了,顾怀宴垂眸就看了一眼顾时笙的手机,看着她没有动过手机,没有趁自己洗澡的时候跟谁打电话,他的脸色总算有所缓和了。
如果把顾时笙的手机扔了,他自己倒也图个省心。
但是,顾怀宴他没扔顾时笙的手机,他就看顾时笙敢和谁联系,敢和谁打电话了。
没一会儿,顾时笙也从洗手间出来了,看着顾怀宴在书桌跟前忙碌,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把门打开,我去对面睡。”
淡漠的撇了顾时笙一眼,看着白白净净的她穿着自己的衣服,顾怀宴的心脏,下意识的牵扯了一下